拿不出来，原来贴补到别的地方去了。”

马鑫淼瘪着嘴哭唧唧：“我把手机钱包和银行卡里的钱都划给你，你饶过我行吗？”

点点头，我拿出手机，让他把仅剩的钱全转给我。

“你骗我的钱，我先要回来。

至于你骗别的姑娘的钱……你去自首，那些钱你做牛做马挨个还。”

马鑫淼垂死挣扎：“别，我真没钱了，你这是要逼我卖肾？”

看来还是威慑力不够啊……我笑盈盈看着他，弯腰伸出一只手。

马鑫淼觉得我可能是念着旧情，要绕过他，十分谄媚地把一只手覆在我伸出的手上。

下一秒……导！

瑞！

米！

发！

骚—他叫得跟五线谱音符一样起伏。

我把他手腕关节脱臼，又快速接上，再脱臼，再快速接上……如此反复五次……冯丽丽已经捂着腮帮在旁抖成了筛糠。

“又不是我要噶你腰子，你冲我叫唤什么？”

我面上还在笑，就像弹琴一样弹弹他半残的手腕。

马鑫淼像只蛆一样在地上拱来拱去：“我去，我去，我去自首，别打我……”唉！

就是不能对渣男和颜悦色。

我抬眼皮看了一下冯丽丽。

她马上哆哆嗦嗦去厨房拿了新的杯子过来，给我倒茶，端详我脸色小心翼翼问：“我……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
我再抬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