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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鹤真站定,心虚的叫了声父亲 母亲便不敢说话了,毕竟那父亲的脸色太可怕了,而此时武安侯冷冷的开口,“你还知道回来,谁让你不经请示便私自出门的,先回房再说”说完撇了一眼叶鹤真旁边的小厮和护卫,三人当场一身冷汗。

叶鹤真忐忑的跟着父亲母亲进了正房,果然,武安侯便直接冷冷的一句:“跪下!”

叶鹤真也知道自己做错了,也不反抗,直接跪了下来,两辈子第一次被责罚,除了膝盖难受,叶鹤真心里也是极其忐忑。武安侯晾了叶鹤真一会儿,吩咐小厮取来戒尺,才开口说道:“知不知道今日犯了多大的错?”一旁的侯夫人也是眼睛红红。叶鹤真忙认错道:“父亲母亲,孩儿知错了,孩儿不该不经允许偷溜出府”说完便低下了头。

刚说完,一旁的母亲便说道:“你有三错,你可认。一错,今日功课未完成便私自去花园玩,二错,不经允许私自出府;三错,不考虑父母的感受,也没有想过,你出了事,你的家人该怎么办,你应该清楚,整个侯府只有你一个公子,你让日后侯府怎么办!”

叶鹤真越听越羞愧,低着头认错:“孩儿认错,请父亲母亲责罚。”武安侯在一旁说到:“是该罚,此下便罚你十五戒尺,望你记住教训,日后不可如此行事。至于青云十板子,随你出去的二十板子,重重的打。”而叶鹤真一听忙说道:“此事是儿子的错,求父亲不要责罚他们”武安侯:“身为小厮护卫明知主子犯错不阻拦便是错,望你等吸取教训,再有下次直接发卖”一边跪着的四人听了也舒了口气,连忙下去领罚了,而武安侯也拿着戒尺走到了叶鹤真身边。

叶鹤真见状,忙伸出了左手,而心里也是极其紧张也羞愧,想到自己两世加起来也有三十岁了还要被罚戒尺,也为自己的行为愧疚,思绪间,一戒尺便打了下来,瞬间,叶鹤真只觉得自己左手一疼,不由得冒出冷汗,而此时的武安侯也咬着牙,一戒尺一戒尺的打在了叶鹤真的小手上,打完十戒尺,叶鹤真的小手也肿了两倍,而此时的叶鹤真的眼泪也自己逼了出来,忍痛忍的,而一旁的侯夫人自是不忍心,开口劝到:“侯爷,真哥儿已经知道错了,罚也罚了,便过了吧。”武安侯怎么不心疼,但一想到小小的人行事如此大胆,便咬着牙说道:“右手。”叶鹤真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,随之而来的便是五戒尺。终于罚完了,叶鹤真也松了一口气。开口忍着痛颤抖着说:“父亲母亲不要生气了,儿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武安侯也说了句:“回去上药吧,散了吧。”终于,一场风波算是结束了。

回到房后,叶鹤真看着自己肿起来的小手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以后定不可以躺平了,以后振兴侯府是我的重任了,以后还可以为姐姐们撑腰。”没过一会,侯夫人便拿着药走了进来,轻轻地为叶鹤真擦起了药,知道自家儿子虽然小但懂得很多,便为自己儿子解释,“不是母亲平时逼你看书紧,我们侯府是武将起家,而武将向来地位尴尬不打仗便会这样沉寂,打仗或许还会收到帝王猜忌,而你父亲当年腿脚不便不能上阵杀敌消磨了三年,三年之后武将中便没了你父亲的位置,到现在的处境,真哥儿,以后侯府要靠你了。”叶鹤真默默的听着,对母亲认真的说道:“母亲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,我定会振兴侯府的。”此时的叶鹤真突然想到那位大姐夫,便将看到的都告诉了母亲,母亲听了之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,叮嘱了叶鹤真好好休息后,便去找武安侯处理此事。而叶鹤真在想着,之前去外祖父家,外祖父一家都是读书人,妥妥的科举人,想着自己做不了武将,以后的厨路只有科举了,想着上一世妥妥的考研人,那这一世的科举人也做得,从此之后,叶鹤真便坚定了科举的信念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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