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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锐的刺疼袭来。

安语疼得低叫一声。

麻麻批的,这男人狗变得是不是?

但凡她力气大点,绝对一耳刮子打过去。

这么疼,一定是出血了!

初来乍到,还不知道哪里可以打狂犬疫苗。

打疫苗?

这个年代……好像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。

呜呜呜,好想暴风哭泣。

男人松口后,没有立即离开,唇若有似无的触着女人被咬的地方。

方才是疼,这会是痒。

很痒。

痒得安语哼了起来。

受不了,太受不了,与其这样,还不如给她痛快点。

男人的唇挪到她唇上,一双眸子,如狼似虎的盯着她。

这会儿,她就像是猎物,砧板上待宰的猎物。

“不准叫!”

叫得跟只猫似的,挠得人心口难受。

要是女人愿意,今晚这事顺理成章。

不愿意,他也不屑强迫别人。

闻言,安语咬住自己的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
低低的看一眼女人,男人起身离开,“滚!”

跟着声音一起过来的还有衣服,男人粗暴的扔过来盖她一脸。

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赶紧离开才是明智的。

安语迅速穿上衣服,小跑着离开。

一口气跑回安家,安语只觉得脚趴手软,命都去了半条。

原主这身体太弱鸡了!

在原地歇息了会儿,缓过气来后安语开始打量安家周围。

比起沈泽的砖瓦房,安家的木板房又简陋又破旧。

并排间正房带一间小灶房,院子里围了鸡鸭圈,石坎下去是黑漆漆的猪圈和茅房。

中间正房隔成了两个半间,前面吃饭用,后面可以睡觉。

旁边那间也被隔了出来,半间住原主和弟弟妹妹,半间用来堆放杂物。

安语想到自己那套在一线城市市中心的两室一厅,心里有点堵。

但想到还没付完的房贷,又觉得不用每个月背着那东西挺好的。

她父母走得早,打小就和爷爷相依为命,在市里安顿下来,一切走上正轨后,准备接爷爷来市里安享晚年,可爷爷摔了一跤也走了。

还好只有她一个人,不会有人因为她的离开难过。

既来之,则安之,以后她在这个世界要好好活。

夜里头,四周静悄悄的。

安语正准备悄悄摸进房间时,正中的主房传来细细碎碎说话的声音。

“安仁义,你都养她这么多年了,还不够吗,还要养到什么时候?我不管,现在她也到要嫁人岁数了,要么找个人家嫁了,要么就给我挣钱回来,要是两样都没沾边,就叫她滚!”

说话的人是原主的舅母赵美春,是个尖酸刻薄,自私自利的人。

原主生父死了以后,原主生母就疯了,跑出去后下落不明,留下原主姐弟两在舅舅安仁义家。

“和你说话呢,你别半天打不出个屁来,你要不吱声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
好半天,安仁义才说,“不,不行。”

赵美春声音尖锐起来,“什么?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,我告诉你安仁义,我今晚说的事,你不同意也得同意,不然咱俩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
安语听了会儿,眉头皱了起来。

原主为什么那么疯狂,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赵美春。

赵美春见原主好看,早就起了要把原主嫁出去挣一笔的打算。

与其说嫁,不如说卖。

开始原主不知道,屁颠屁颠跟着赵美春去镇上赶场。

然而赵美春带她去镇上,只是为了让有钱人相中她。

后面原主失身后,就被赵美春哄着去镇上陪男人。

那种环境下,原主变得更加利欲熏心,嫉恶如仇。

嘭的一声闷响,像什么倒在地上的声音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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